喜欢懦弱胆小没有担当的男人有错吗
我们暂且不必探讨懦弱胆小没有担当的男人,会给亲密关系带来何种的痛苦,因为这疼痛题主自己过于清楚。
我们不如来想象下这种男人所具备的某些特质,如何让题主总是被其吸引。
怯弱胆小,没有担当,这等同于事事依靠。
没有强烈的主观意识,只以全然妥协的态度来依附于对方,用以满足她的掌控欲,和彼此紧紧共生的安全感。
她喜欢这种感觉,并愿意每一次都沉浸在这种感觉里。
可亲密关系不存在永远的恒定,一旦某些事物不是她自己所能够解决的,精神世界里她骤然间就从施压者变成了小女人,并希冀于对方能够扛起一切。
她的需求很灵活,而她希冀对方同样灵活。
是不是挺拧巴,但恰巧题主就是如此拧巴的人。
倘若诸位愿意拿出时间来瞅瞅她的主页,就会赫然发现一个完全矛盾的人就这么摆在我们面前。
而这得益于我真的很闲。
她偶尔痛斥渣男,偶尔却又因缺爱幻想着有渣男永无休止地缠住自己。她坚信自我代表着善良和纯真,厌绝那些非黑即白的事物,但她迫切地臆想着全人类死亡。
她渴望保护好自己,可却有自残的行为记录。
在心理世界里她扮演着哭泣的受害者,向外表达的时候她的一切又极其癫狂和混乱。
或者我直言。
她完全活在妄想里。
于是我们可以惊讶地发现,当人类面对原生家庭的禁锢与困境,当人类陷入心理缺陷的极端痛苦,所谓的自我保护机制可以扭曲成什么样。
她明明渴求病态的亲密关系,却又把这想象成无奈降临的不幸,因为她要保护自我的洁净。她明明怯弱迷茫且无能,却又把这归纳于对方应尽的责任,因为她要保护自我的脆弱。她近乎于赤裸地表达着倾诉欲,但却又认定自己完全封闭,因为她要保护自我的声音。
她幻想着自身所有的恶意都来源于世界的压迫,因为她要保护自己的善良。
她甚至极力相信自己敏锐,理智,且平静。
因为她要保护自己的认知。
她下意识觉得至今所有的不幸来源于运气,却不想承认那其中必然有自我的选择。
于是她永远迷失在荒野上。
这个问题只不过是她荒诞人生的缩影,映射出来的不是情感受挫,而是心理缺陷。
诸位以为我要感慨这是精神病患者的真实写照吗。
因为这套完整的流程,我甚至都有些司空见惯了,父母不爱子女,在家庭里癫狂地手舞足蹈和施暴,言语打压,情绪掠夺,致力于以精神病来培养新的精神病。
崩溃之下子女选择封闭自我,绝望笼罩子女遁入妄想。
自卑,缺爱,敏感塑造出了一个悲悯的形象,迷茫和填补自我的欲望又将这种悲悯推向极端。
子女余生都会陷入被父母投射自我的恐慌,但他们的血肉里处处都是父母的痕迹,就像躯壳上的胎记,哪怕擦拭到破皮出血也依旧留存。
孤独感无限蔓延,缺失的教育和指引无法弥补。
子女最终完全固化,虚构出全然正确的自我。
为什么会有这样虚妄的想象呢。
因为蚂蚁在大象面前只能臆想,自己的身躯比大象还庞大,这样内心里的恐慌,或许才会消亡,
于是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诸位一个真相。
像父亲的不是她所遇见的每个男人,真正像父亲的,是她自己。
所以答案足够清晰,这就不是一个凭借运气的择偶问题,这是一个时间太过于漫长的心理问题。
什么样的配偶,已经毫无意义。
什么样的自我,或许才是破题的关键所在。
而其实我已经觉得无可挽救,但大清早头一个问题我不想它如此悲观,所以我在此给出契机。
永远把自己设想为受害者,这很好用,但没有勇气。赤条条地站在荒野上,用小刀把血肉剖开,忍痛审视自己的魂灵,那很痛苦,但能让你的自我清晰。
承认主观上的选择,面对真实的一切,这远比逃避更让人焦躁,但你能察觉根源所在。
不必惧怕肮脏,丑恶,乃至于癫狂,不必害怕这是自己的一部分,人类本就是病态的产物,但追逐幸福的旅途就是一场心理上的手术。
去面对藏匿在你血肉里的父亲,而不是把解救交于运气。
放弃紧紧包裹在内心里的自我意象,我知道那样想象出来的自我足够美好,也足够善良,但是时候放弃这样的禁锢与保护。
松开手,让她消散。
然后用真实的事物重塑自我。
是做一个满身窟窿,沾染污秽的人,赤条条地奔跑在荒野上,在大雪里以清晰的疼痛,寻找属于自己的方向。
还是做一个心理遗传下的精神病患者,在臆想中把丑陋变成美好,穿着暖色的裙子骑上幻觉里的大象,一边蜷缩着哭泣,一边依靠缺陷带来的本能,飞向不存在的远方。
我想如何选择那是你的事,作为旁观者我冷漠且平静。
我也无法再告诉你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。
因为在精神的世界里,或许逃避,也是一种美好。
所以朝着你所选择的方向奔跑吧。
永远别再回头了。